榆阳酱才不是鸽子精

“不管远方如何声讨你是背信的人,月光下总有一扇青窗,坚持说你是唯一被等待的人。”
――《青色的光》

【鬼灭乙女】一起看星星吗

内含善/义/宇/豆

短小预警

时间线在未决战前。

看我晚上发文是不是很有意境!(被打)

文笔ooc请多多包涵






我妻善逸

借着银色的光辉,你瞥见我妻善逸倚在庭院的柱子上,一动不动好似尊雕塑。


“善逸?”你有些心疼他,自从桑岛爷爷去世后,他便不再像从前那般缠着你,像是换了个人。


我妻善逸动了动身子,终于走过来。纹有雷呼印花的格子外套在空气中一转,坐在了庭下的台阶上。


“怎么了。”他注视着你,金色的瞳孔里是故作深沉的缄默。


你揉着眉心,伸出手指为他拢了拢衣领。“善逸你...别太伤心...”话到嘴边却不知该相劝些什么,这样的我妻善逸你着实很担忧。


他轻微点了点头,颔首与你共赏那轮倒挂在夜幕的月亮。“这样平静的夜晚,也不知还能维持多久。”


你静静听他感叹,胸腔是喘不过气的沉闷。


“等到一切都过去后,我们就结婚吧。”他仍然抚摸着刀柄,吐出口的是从前最愿意挂在嘴边的口头禅,但却不再那般吵闹。


我妻善逸敛了神色,又重述一遍,一字一句的誓言在黑夜里显得尤为珍重。“等这之后,我们就结婚吧。”


“好。”你握紧了拳,眼眶湿润了一片。【等所有归于寂静,我们就携手相依,不负此生。】






富冈义勇

薄薄的衣衫笼着月夜的水汽,带着点柔和的星光披在你的肩头,推窗即是弯弯的月牙。


你打开窗正想独自欣赏绝色,不料门前伫立着一道黑影。他像是在纠结什么,抬起手又放下,反反复复也不疲倦。于是你走过去,大大方方敞开了门。


“水柱大人?”你挑了挑眉,袭面而来的寒气使你裹紧了衣袖。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?”


富冈义勇微卷的刺发遮住古井无波的眼神,只是及其轻描淡写地说了句:“明日想邀请你尝尝我做的那道鲑鱼。”


得,这是对鲑大根有多深的执念,非得大晚上跑女孩子家门口作邀。


你扶着门槛,笑着打发他:“好的富冈先生,我知道了富冈先生,你可以回去了富冈先生。”


然而这三句没什么诚意的逐客令却令他一喜,你竟从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变化。


“那你别忘记,我就先走了。”富冈义勇又踌躇了一会,在转身之际轻飘飘道了句“晚安。”


浅浅的月色照在木板上,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悸。你忆起他刚与你搭话时的不安和走前嘴角若有若无的笑,没由来地就想答他一句:


“晚安。”






宇髄天元

白日里总画着华丽妆面的音柱大人褪去了红脂,一张潇洒的容颜呈在你面前。


“今晚的星空月夜真是华丽啊。”宇髄天元的袖子空空荡荡,心态却好得让你根本不担心他会失意。


你随声附和,装着万般心事却苦于无法倾诉。


他突然歪过头来,满脸俊郎醉人心扉,用未失去的手理了理你被风吹乱的发丝问:“以后也要一起赏月吗。”


没及你反应,宇髄又径自开口:“在这么华丽的夜景下太过伤神可不好啊,多笑一笑吧,那样适合你。”


被宇髄天元逮住了眼中的憔悴,你默不吭声,思绪渐渐拉了回来。


抬头再度窥见那白玉盘时,星星们还在一眨一眨地散着光辉,撒了一地的柔情似水。


南风扫过他的身旁,银色的白发晃啊晃,迷了你的眼,也痴醉了你的情意绵绵。






灶门祢豆子

鬼怕不怕冷你不知道,但是你被身为鬼的少女在大晚上这么靠着,确实有点冷。


祢豆子白净的脸上晕着点粉蜜,浅桃色的杏眸里倒映着星辰,似乎能感受到她散发出来的小爱心。


“唔唔。”咬着竹筒的少女蹭了蹭你的衣袖,扬着头示意让你快瞧那天边的美艳。


你把她搂紧怀里,沁人的香味钻进鼻腔,祢豆子跟你近到脸上细小的绒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
她撩起衣袂揽住你的腰,像得到了糖果的小孩般满足地挨着你的脸,一会儿“呼呼”地睡着了。


你拍着祢豆子的背,轻轻哼起了小曲。


弯弯的银钩高悬于黑夜,你们就在此中睡得清浅且安稳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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